今天就来给大家介绍一下最近几年我听过为数不多的广播剧之一(听了三遍哟,真的巨好听~
🏷️漫画简介
父亲去世了的小珍珠(纪慎语)随着冰师傅来到了他家里结识了师哥丁汉黄(其实叫丁汉白),刚开始丁汉黄还不待见人家小珍珠,但是经过他们两个一起共同做事一起雕刻东西汉黄小珍珠上下学等一系列的温情事件后,丁汉黄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小珍珠~无法自拔的那种哟~~珍珠刚开始呢,因为自己是男的还比十个小的原因不是很承认自己也喜欢师哥,汉黄也看出来了,然后使了一次小把戏就把小珍珠给诓了,然后珍珠就对汉黄表明了心意❤️当然啦,是师哥先对珍珠表的白哈~但他俩做爱的时候被家里人发现了(当时他俩躺在床上做爱,然后全家人推开门都发现了)之后丁师傅就是丁汉黄他爹以及他妈妈全家人当然是不同意的啦丁汉皇就一个人离家出走创业去了,珍珠则被丁师傅关在家里不让与汉黄见面(中间也发生了很多事情,有兴趣的宝贝们可以去听听广播剧哟,当然啦,看小说也是可以的我就不一一细讲了)反正最后丁汉黄和他的宝贝师弟小珍珠开了茶楼开了古玩城幸福美满的在一起啦~
最后补充再说一下有的宝贝们可能会问丁师傅这么管着珍珠,珍珠为什么会听话而不反抗。丁师傅和珍珠的爸爸是世交好友,珍珠的爸爸突然去世了丁师傅就当养了个亲儿子似的对待珍珠,所以珍珠也挺难的,一边是自己喜欢的诗师哥,一边是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丁家,这也是珍珠不敢承认自己喜欢师哥其中一个原因。还有我所说的是大体情节,中间还有一小部分是闹分家,闹分家这个事发生在丁汉白离家出走之后是丁汉白的表弟(丁汉白爸爸的亲弟弟)我忘了他表弟叫啥了
⭐推荐指数
五颗星
📌人物设定
我觉得这部小说的人物设定很好,举个很简单的例子丁汉白人物设定就非常的棒。他本来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大少爷,在得知珍珠的雕刻手艺跟自己水平差不多,并且有可能超过自己的情况下,并没有跟那个表弟一样嫉妒,而是非常宽容的接纳珍珠并且爱护她,而且他还是一个非常有责任的人说到做到从未对珍珠说过谎作为一个男人非常有责任心这点他做到了(宁愿被自己亲生父亲打得浑身是血也不会放弃珍珠)我很喜欢电汉白的设定和性格人品啥的
🎨画风分镜
对于这种现代不现代,古风不古风的年代(有点像民国时期,但时间又对不上)的年代,画风相对于别的漫画来说比较简单,但是作者画的非常好非常的细节(举个小例子最新章节他们坐火车,珍珠醒来发现师哥不见了,珍珠对面躺着的是丁汉白表弟,那个表弟你们放大了看,就会发现画的很细节,不会说给个模糊的人影,而是半个人身,眼睛,鼻子,嘴,头发画的都很好)每个人物雕刻的都很有风格,Q版的也是非常可爱~因为漫画中出现的瓷器文物比较多,作者在画这些瓷器文物的时候也是很用心,当时就凭画风这块儿才入的坑,非常推荐非常好看~画风特别是第一张丁家人坐在院子里乘凉的时候画的真的很漂亮,把丁汉白那种大少爷气质用画笔呈现出来,还有珍珠本来就从扬州来的作者用画笔呈现的非常符合原著气质和特点小巧水灵专攻人心肠暖人心房,皮肤跟珍珠一样光滑白净,手指纤细漂亮。
💦不足/槽点
因为我本人看任何漫画首先关注点是画风,其次是剧情,说白了话的丑的我不看,所以我觉得这一部漫画不管是从剧情上来(剧情因为不是原创所以进展啥的都没大有问题)讲还是从画风上来讲都很戳我心,几乎没有不足,非常值得观看
汉白玉配珍珠扣 朝夕与共到白头
以后 我只属于你一个♥️
太赞了👍👍👍
很真实
前面看这不好,后面就好了
原耽姐妹看过来,炒鸡好看的漫画,强烈推荐!
🌸亮点
生活中可以算是强强对决,惺惺相惜了
一样的爱好,相同的三观,支持他们走很久很久
无论男女,我爱的人只是你
📖故事剧情
珍珠扣,白云瓶,把他们牢牢的锁了一辈子
📌人物设定
骚气直球攻
傲娇害羞受
🎨画风分镜
画风把带回了上个世纪60年代
我好爱啊!首先画风很不错,因为看过原著,所以剧情都知道,漫画分镜都比较好,把那种令人心动的感觉都表现出来了!!
碎玉投珠,珠圆玉润……
对于古玩行业的东西,我不想过多评价…
故事的背景设定在70-90年代,漫画的还原度可以说非常好了……青瓦石板小路,走过的是细水长流的爱……
在以前下海经商是很常见了,路遇抢劫也很经典…
古玩这个职业塑造了读者与故事之间的距离,进而距离产生美,北南大大本身的文笔不差,就给这个故事添上了一层朦胧青涩的滤镜…
90年代的背景设定又让读者觉得接近生活了…
这样就提供了一种真实感哈哈哈……
看了漫画后去追了小说!!!推荐入坑呀哈哈哈
碎玉投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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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投珠观看
《某某》和《碎玉投珠》差不多,都是不看原著就能收听的。凌飞的声音很平静,钱文青的声音很有感染力,两个人的配合,让人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共鸣,这也很符合原著中两个主角的设定。
bl的话,魔道祖师,千秋,杀破狼广播剧第一季第二季,第三季做的比较匆忙,有点糙。碎玉投珠。吞海也可以,但还没完结。
陆恬悦扬起脸,冲凌子峰笑了一下,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有几分喜色,脸颊上的酒窝里像是盛了蜜糖,少女的明媚让她整个人灿烂发光,女孩的声音如投珠碎玉一般清脆,她说,“同学,你是凌子峰吧?我是你的邻居哦。我住在1705,我叫陆恬悦。”
在直播何种漫画上,快看漫画也会选择推广自己平台的门面,尽可能吸引住观众的眼球。近期各个直播间播放频率较高、观众较多的例如《一醉经年》、《针锋对决》、《碎玉投珠》等,都是快看漫画热度榜中排名靠前的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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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和《碎玉投珠》差不多,都是不看原著就能收听的。凌飞的声音很平静,钱文青的声音很有感染力,两个人的配合,让人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共鸣,这也很符合原著中两个主角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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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酿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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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投珠语录
【勤更打卡】【碎玉投珠】同人|【汉语】隐约雷鸣
去年老丁生贺文,搬搬~探索生日下雨天的一种可能性,非典型生贺文,日常向。3.7k一发完。
BGM:Love Alive - Aaron Krause搭配bgm食用更佳哦~
隐约雷鸣,阴霾天空,但盼风雨来,能留你在此
隐约雷鸣,阴霾天空,即使天无雨,我亦留此地
——选自《万叶集》
正文:
纪慎语看着眼前桌上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微微有些出神。
他在等他。
这家咖啡厅他再熟悉不过,自从这里开业后丁汉白便是这里的常客。店内的装潢极其对丁汉白的胃口,他甚至有时还会把谈生意的客户叫来这里一起享受。
次数来多了,这里便有一种别样的熟悉感,窝在软软的沙发里,捧着一杯各自喜欢的咖啡,回味或甘甜或苦涩,静静地看着窗外人来人往,和身边爱人一起消耗一个下午,似乎日子就该这般惬意而不失情趣。
店里四处被老板娘打理得温馨,塞满了各类欧式复古的小玩意儿,卷边的老旧飞机票在墙上成了装饰,落地钟上的丘比特金色翅膀被人活生生摸成了光亮的银色,藤蔓蜿蜒着在角落里曲成有些张狂的姿态,在暖光下仿佛蓄势待发地在准备着什么。
不太宽敞的柜台上还摆着丁汉白亲手雕了送去的招财卧佛和纪慎语做的一方小巧可爱的名片夹,竟是和整体的欧式风格搭在了一起而不显丝毫违和。
那位老板娘总是笑意吟吟地招待客人,见到熟客更是少不了一番日常寒暄。在人少时能够有幸尝到她亲手调制的咖啡,夏天时冰块在杯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轻抿一口就得一隅清爽,冬日里则是冒着热气,不论是纪慎语喜欢的拿铁还是丁汉白偏爱的摩卡,她总是拿捏地恰如其分,暖暖地直达心底。有时候老板娘会毫不吝啬地送上一份午后甜点或是小吃,它们精致却不失口味,不少回头客总是因为惦记着这份味道而不断光顾。
明明是生日却还要去谈判,原本定好的计划都泡了汤,而今天的客户似乎又格外难缠,纪慎语心里想着,漫不经心地把下巴埋在牛仔外套里,心里估算着丁汉白已经比约定的时间迟到了快一个小时,却还是不见踪影。
明明前几日还是大剌剌的艳阳天,今天却被冷空气席卷了整座城市,路人们又急急翻出几天前刚收进衣柜的薄外套,马马虎虎地往身上一套,也不管什么风格什么搭配,在越刮越大的风中裹紧了衣领快步赶向自己的目的地。
天越来越阴了,乌云裹挟着雨水往地上压近了来,天幕上仿佛喷绘着烟灰色的雾霭,空气中的燥热四处冲撞却找不到角落发泄,只等暴风雨倾盆而下浇灭剩余的热情。
纪慎语怔怔地看着一大片云快速地靠近,有一搭没一搭地考虑今天等到丁汉白一起回家后到底吃些什么,除了订好的蛋糕之外,是昨天因为肉酱炒糊了没能成功的意大利面?还是已经在橱柜里放了好久却没来得及实验一下的咖喱?
现在打电话问他好像也不太合适呢,不如等见到他了再商量吧。
风大了起来,似乎隔着落地玻璃也能隐约听到呼呼声。
纪慎语换了个姿势靠在软软的靠枕上,又揉了两把抱在怀里的兔子玩偶,看着杯中的咖啡渍撒癔症。耳边的吉他鼓点已经不知换了多少种节拍,从清冷的男声换成温暖柔润的女声又变成了沙哑低沉的男声。
他偏头看向老板娘,心想她的艺术品位也不差,一下午的歌单不带重的,而且和这间咖啡厅的适配度极高,就宛如她亲手调制的丝滑咖啡一般淌进心里,抵消了不少等待的烦躁。
纪慎语端起咖啡,抿了一小口却皱了皱眉,完全凉了啊。
老板娘用手撑着头看他,问他:“要不要重新续一杯热的?”
纪慎语摇摇头笑着说:“不用了,人应该快来了吧。”
老板娘却起身过来接过他的咖啡杯,转身回柜台给他重新做了一杯,端过来时带着几分认真:“丁汉白曾经叮嘱过我你不能喝太凉的咖啡,容易闹肚子。今天要下的这场大雨,恐怕要把你困在这里一阵子了。”
纪慎语接过,道了谢,转头又看向窗外。
“话说今天好像是他的生日,是端午对吧?怎么没有让你陪着他,反而狠心留你一个人在我这儿消磨时间了?”老板娘依旧坐在柜台前,用手撑着头,也一同看向窗外。
纪慎语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我这不是被他骗了么?临时接到消息说有紧急的会议,明明说好等会儿就回来,哪儿知道到现在一个影子都没有。”
行道树被大风吹的所有叶子全颠了个面儿,一排树从深绿色变成了浅绿,树枝顺着风向毫无规律和角度地颤抖,连树冠也统一了方向倾斜着倒向一边,盯着看便也容易被带偏了头,似乎整个世界都被风吹得倾倒了几分。
地上的枯叶打着旋儿从远处舞来,又路过窗前往前去了,脚步似乎比路上的行人还要着急几分,也不知是奔向什么。
似乎有隐约的雷鸣了,在远处的什么地方,不太真切,如果不是纪慎语听得仔细,恐怕权当是歌曲的背景音了。行人越来越少,连偶尔一辆汽车也是直接飞驰而过,不曾在咖啡厅面前停顿一秒。
丁汉白到底什么时候来?纪慎语动了动身子,坐直了背,伸了个懒腰又重新靠回去,看着天上翻卷的乌云。
丁汉白临走时开了车出去,应该是捎了伞在车上的吧?早上一起出门时自己还专门嘱咐过他今天有暴雨呢,也不知他听没听进去,当时好像走得很匆忙。
雷声近了,远处也有了雨点砸在不知哪里的声音,混合着风的呜呜声和吹起屋顶铁皮的哐哐声。
还等不及纪慎语反应过来,豆大的雨点顷刻间便撒落在人行道上,把浅灰色的地面用一个个斑点逐渐染成深色,再在上面汇集出水流的脉络,四处蔓延,同时噼里啪啦地到处炸响着,不停敲打着它们所能触碰到的一切,不管是落地窗、塑料雨棚还是门口那座小巧的、此时却只能自顾不暇地叮叮当当作响的迎宾铃铛。
风卷着雨偏着打在玻璃上,一个个水滴用不了多久就抵抗不住地心引力,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痕便下坠了回归大地。
纪慎语看玻璃上的水珠滴落,聚集,消失,又前赴后继地不断循环。这样细微的点滴放在平时是万万不会注意到的,或许只有这样消磨时光时才能发现。
雨幕密密麻麻地编织成一张大网,罩住了目光所及之处,远处的办公楼,近处的交通信号灯都蒙在灰雾中看不真切了。
咖啡店里只剩下纪慎语和老板娘两个人,他抱歉地朝老板娘笑笑,说:“如果我不在这里耽搁的话,今天或许能早些打烊回家吧?”
老板娘摆摆手笑着告诉他:“没事,我就算回家了也是一个人窝在沙发里看书看电视,在这里也是一样的,丝毫不影响什么。”末了还拿他打趣说自己可没有要紧的人来接呢,哪儿像他们两口子腻歪得恨不得直接拿胶水粘在一起。
纪慎语抿着嘴笑,不知怎得,听旁人道来他们的爱情总是有不同于自己切身的感受。
不同于丁汉白恨不得大张旗鼓地让所有人知道他们俩是一对,巴不得天天在古玩城门口拉横幅,上面写着“玉销记纪大师傅是丁汉白的”,或者毫无愧意地利用古玩城官方微博账号私用秀恩爱,但却美其名曰拉动潜在客户提升业绩......
纪慎语想到这儿微微一笑,的确是他师哥的独特风格呢,不过他更喜欢像这样听别人静静地道来他们的故事,剥去了所有的冲动,留下细水长流的日常点滴。
又是一阵清脆的铃响。
老板娘把眼神移向门口,调笑道说曹操曹操到,还是一只当了落汤鸡的曹操。
纪慎语连忙回头,只见丁汉白推门进来,浑身上下淋湿了个透,一眼便看见了他,那副怎么也让人无法忽视的欢喜眼神直直抵到纪慎语心里,听到他叫他珍珠。
纪慎语几步上前,嗔怪他怎么下这么大的雨还要执意跑过来接他,丁汉白却抖了抖身子,爽朗地笑,说:“当然是来接我的珍珠回家。”
老板娘在柜台后面咳嗽两声,示意他们差不多了,便站起来收拾东西,嬉笑着说自己要打烊啦,要赶人走了。
丁汉白对她一笑,“谢了”,伸手握住纪慎语,转头笑着问他:“要不要试着疯一把?”
纪慎语牵着他有些冰凉的手,看向他湿润的眼睛,一滴雨水刚好从他额发尖滴落到鼻尖,又滑到下巴,鬼使神差地,他点了点头说好。
于是他们推门而出,并肩奔跑在雨中。
顿时漫天大雨夹着狂风裹挟住两人,雨点打在头顶,打在被衣服黏住的肩背上,打在迈着大步的腿上,打在牵在一起的手上,却不曾让距离增加分毫。
他们半眯着眼睛,看向身边的爱人,在淋漓的雨中酣畅地大笑,疯狂地打闹,就像不枉当年草原之行一般在滂沱的雨中放肆地拥抱接吻,唇齿相贴,带着几分平时不曾有的狠劲,席卷着对方口中的空气,固执地争出输赢,最后大喘着气笑着说再来一次。
到家的一段路不算太长,却是第一次走得如此洒脱不羁。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褪去人前的所有奉承和伪装,于浓浓雨幕中浇出一个真我。
在繁忙的日常中偷得这一方放肆,紧握爱人的手,在雨幕中起誓隐秘的宣言,趁着青春芳华,坚守住长久的相恋。
这场肆意的疯狂一直持续到深夜,其中夹杂着慕斯奶油蛋糕的冰凉甜腻,意大利面酱中宛如恋爱一般口味的酸甜情动,配合着微微发热肉cuerpo体的紧绷和轻颤,再到热气弥漫的浴室里泡沫掩映下的碰撞与交缠,最后在大床上低声的呜sollozo咽和隐秘情话中落幕。
这场夏日的暴雨洗尽了所有尘埃,却如酒液般醉了两个青年的心。雷鸣隐约远去,夜深雨停,爱人相拥不曾分离。
半梦半醒之际,两瓣早被欺负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微张,贴着另一颗火热滚烫的心,迷迷糊糊地补上一句:
“师哥,生日快乐。”
Fin.
溪子BB:
首先祝丁汉白生日快乐!!另附送小珍珠一枚。
灵感来自夏日的一场暴雨。雨后撑伞出门买菜拍下这张图片,顿觉人生中应该有一场淋过的大雨,其中或哭或笑,大胆放纵一回。如果是和恋人一起疯一场,又何尝不是一种洒脱到极致的浪漫呢?
后来又想起《言叶之庭》里这首小诗,同样是雨,同样是绿色的滤镜,却清新唯美,带着青春遗憾收尾。在这里引用做标题和导语,用隐晦之爱恋写一篇酣畅的甜文,也算是另一种解读吧。
鸣神の 少しとよみて さし昙り 雨も降らんか 君を留めん
鸣神の 少しとよみて 降らずとも 我は止まらん 妹し留めば
隐约雷鸣 阴霾天空 但盼风雨来 能留你在此
隐约雷鸣 阴霾天空 即使天无雨 我亦留此地
——选自《万叶集》
这篇文极其顺畅地写完之后,回头看才发现再无法写出这样的文章了。这大概就是转瞬即逝的灵感吧。我是很喜欢这样的文风的,故事并不复杂,情节也并不曲折,但是能传递出最贴近人心的感情。
这的确是一篇不算典型的生贺文,去掉了常有的生日情节,加进去了一些我的个人想法。喜欢的话不要忘记点个赞或者留言写下你的想法呀!
婧溪溪
119
[碎玉投珠/白玉]归家
水文日常,备战中考
单片完结
ooc预警,ky退散,不喜勿喷
点梗迷路
韭菜鱿鱼包
48
【写作试炼3】+碎玉投珠
交作业啦交作业啦@快看文字社
小石榴没有籽
4
原耽联动『四大骚攻合体』
*ooc警告!
*元宵节快乐
孟雨-
2137
碎玉投珠第18话repo:丁汉白,出息呢?!
最新一话中,丁汉白发现纪慎语居然还有修补书籍的本事,扶窗悄悄看他修书看得入了迷,把窗棱都抠下来一块。一向以本事论英雄的丁汉白愈发对纪珍珠有好感,口口声声说要带他去博物馆。珍珠一笑,丁汉白就五迷三道了。想想丁汉白之前在纪珍珠面前不可一世的模样,真想说一句:丁汉白,出息呢?!!!
但实际上丁汉白看着纪珍珠脸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们也可以回顾一二。
丁汉白差使小珍珠为他系扣,视角一下拉进,丁汉白近距离观察,发现纪珍珠长得真好看。但是好看有什么用,也只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
知道小姨的南红小像是纪珍珠雕的,丁汉白开始对纪珍珠热心起来,主动帮忙晒衣服。此时此刻眼前的小南蛮子也不再是普通的小南蛮子了,有了滤镜的加持,丁汉白才意识到纪珍珠真真是长着一张漂亮的芙蓉面。
到第18话纪珍珠因为丁汉白要带他去博物馆而喜笑颜开,丁汉白再次脸红。
这几次脸红所包含的意味是层层递进的,我们不妨看一下丁汉白的转变。之前丁汉白对纪慎语脸红,那也是看到他是个南方水土养出的美人,骨子里刻着狂的丁汉白,对漂亮的草包纪慎语还是不屑一顾的。现在知道纪慎语之前露拙都是有意为之,对旗鼓相当之人的惺惺相惜之意让丁汉白再次打量眼前人:人美手巧,好上加好。最开始只是流于皮相的吸引,而最终打动丁汉白的却是纪珍珠精巧的技艺。他带着一身本领来到丁家,却不动声色暗自藏锋,一向心高气傲的丁汉白也算棋逢对手了,只不过纪珍珠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大概也在跟他论高下呢!外美而技巧,这样的纪珍珠,很难没有吸引力吧!
结果丁汉白记性就是不太好,一次两次放小珍珠鸽子,典型的大猪蹄子行为。当初的小珍珠有多喜出望外,现在就有多心灰意冷。丁汉白,不管你是不是让珍珠误会了,长点心总是好的吧!(扶额)
-虚藏-
451
【佟房元旦24h|8:00/9:00】山河人间
《碎玉投珠》副CP佟沛帆X房怀清,一人投奔一人收留、先婚后爱的游历期,彼此走过一道漫长的心路历程。全文共8k一发完,愿他们来年一切安好。
山河远阔,人间烟火,无一是你,无一不是你。
——春和《江海共余生》
正文:
(上)
房怀清拖着残破的身子屈身投奔佟沛帆时刚值染了些寒意的初秋。等到佟沛帆带着人弃瓷厂而逃,他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收拾头脑一热后的烂摊子。
他倒是很清楚一点,这个烂摊子一捡起来就是一生,他拿得起却放不下。
他问房怀清什么都得不到回答,亦或者说,都是沉默的同意。看着曾经那个孤高的房怀清惶惶不可终日,眼见他在夜里蜷缩成一团,梦里也不得安稳,佟沛帆心里难受得紧,却无能为力。
他知道有人继续追着房怀清,北方终不可逗留,于是两人一路南下。佟沛帆除了造瓷还懂些石头,便带着人先去了福建,从倒腾最出名的寿山石下手,慢慢也有了些销路。
一路颠簸,他把人照顾得无微不至,喝水端茶地伺候着,房怀清只垂低了眼,默默受着,不抗拒也不说谢,佟沛帆只当他还没有走出来,嘘寒问暖面面俱到却独独不提那事。
两个人默契地把这事翻了篇,却好像只是堪堪扯了一片薄纱盖住,秋风一吹便掀起一个角,底下的肮脏混沌又蔓延开来。
人间忽晚,山河已秋。
从城市往矿区里走,繁华同温度一同退去,到最后只剩漫山遍野的枯草和凋零的树木,加上挖开的土层赤条条地素面朝天,直让人觉得单调乏目。不过,也就房怀清这样的人有闲心看上一番,其余熙熙攘攘,都是为了口袋里的叮当响,哪里还顾得上观赏景致。
佟沛帆看着房怀清原本还算健康的身子现下削成了一条,哪怕裹在棉衣里,被这南方的秋风一吹似乎都要同地上的枯叶一齐卷走,一狠心,拉着他空空如也的袖口,再也不管旁人的目光,一头撞进满目萧瑟里,继续奔走在各个采石场和交易市场里。
房怀清心里明镜儿似的,可佟沛帆不提他就不开口,装成一副不知他算盘的清纯模样,低了头任他牵着跟在他屁股后头。
微凉的风吹得他头发凌乱,内心的那滩死水却依旧没有任何波澜。
佟沛帆同老板交流的时候,房怀清就安安静静地站在后头,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好像盯着石头看,又像延伸到了什么遥远的方向。
有时佟沛帆会回头问他这成色如何,如果他是买家会出价几成,房怀清便慢慢收回目光,聚焦好一阵后才细细看着,随后惜字如金地说些自己的看法。
他明明擅书画,跟着梁鹤乘时学了几分石头,不过也就那样,他自己倒是拎得清楚,知道自己心思从没在这上面过,不过佟沛帆问了,他还是努力给出些看起来有用的建议,也不知是不是心底还是有些惭愧,权当是照顾自己的报恩。
天天和原石打着交道,房怀清自觉自己挑石头的眼光也准了些许。
有一天,佟沛帆兴致冲冲地拉着他去石市,说是今天有一批成品摆出,一起去见识见识。
本来就不宽的县城街道上挤满了人,各色冻石颜色深深浅浅,零零散散摆了整整一条街,什么田黄、芙蓉、鸡血、鱼脑、豹皮,房怀清以前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也生出几分兴致,开始仔细端详起来。
这回佟沛帆不问他成色好坏了,专挑着上面刻着的书画问他,总算是让房怀清言语多了些,结果这人嘴下依旧是毫不留情,说这里下刀软了没有力道不出笔锋,那里人物画得支离破碎,活生生糟蹋了好石头。
末了又顿了顿,补了句:“像是给刚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套上老妪的装束,不伦不类。”
周围人听见都笑出了声,那摆摊老板脸上挂不住,黑着脸就要赶人走,房怀清颇有些不屑地斜睨了他一眼,转头却看见佟沛帆同其他人一般笑着看他,眼神里的炽热和直白却陡然让他惶恐起来,一时没能遮盖完全,他下意识闭了嘴,紧紧抿着唇。
房怀清晃了晃身子,下意识想伸手去拉佟沛帆的衣服下摆,却紧张得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腕口伸出去碰了碰,马上又慌张地缩回来,他躲过佟沛帆的眼神,全然不见刚才谈吐间的自信和几分疏狂,低声说了句:“佟哥,我们走吧”。
佟沛帆又接着笑了几声,房怀清低头假装听不见里面的宠溺,跟着往人群外走。
有几个人听见他方才的一番言论,知道他懂书画,便跟上来询问二三,佟沛帆瞧见房怀清面色坦然,耳尖却掩在发丝下发了红,便帮他回绝了。
待那些人走远,终究还是忍不住,抬手揉了一把房怀清的头发,房怀清往后躲了躲,却没能躲过,佟沛帆像是知道似的,准确地拿捏住了。
“我差点以为你不会说话了呢,现在看来嘴上那股刻薄劲一点儿也没少。”
佟沛帆声音里都带着笑意,房怀清知道今天说的话比之前半个月加起来都多,于是闭嘴铁了心似的再不说一个字。
可是头顶温热的触感好像化开了什么东西,房怀清说不清楚,只觉得有什么改变了。
佟沛帆和房怀清在福州晋安住了一整年,毕竟寿山石种类繁多,光是摸清高山、旗山、月洋三个品系中的任何一个都得花上不少的时日。
谁知第二个秋天到来时却突发变故,房怀清原本以为他们最终落脚就在此处。
有一天,佟沛帆谈生意正谈得好好的,突然匆匆收尾,给对面老板丢下一句有事之后联系,便拉着房怀清返回了出租屋。
房怀清有些疑惑为什么一路上他死死抓着自己袖口不松手,甚至还有些颤抖,心里思忖了一番最终没有问出口,看着他十分慌乱地把前些日子收到的几块月洋系芙蓉石和几块上好的田黄往背包里一塞,又把衣物迅速收拾好了,直接拉着他去了汽车站。
佟沛帆毫不犹豫直接买了到浙江的长途车票,房怀清皱了皱眉,又跟着他去公共电话亭给房东打了个电话说直接退租,而后不停地赔礼道歉。
房怀清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上车后佟沛帆径直走到后排,毫不犹豫地坐到靠窗的位置上,示意房怀清坐靠过道一侧。房怀清微微皱了皱眉,以往坐车时佟沛帆总是把靠窗的座位留给他,用的理由是让他多看看窗外景色放松心情,怎么?这次不用他放松了?
佟沛帆像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反常,有些蹩脚地讪笑:“这次换我来放松一下心情吧。”
傻子才信,房怀清心里朝他翻了个白眼,但只轻飘飘说了一句:“没事。”便坐了下来。
佟沛帆见他没有追问,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像是放松了许多。房怀清转头看着透明的车窗上印着两人的身影,似乎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问出了口:“我们为什么走这么急?”
佟沛帆刚刚才放松了的身体又紧绷了起来,房怀清转移眼神看向他,直直对上他眼睛,似乎不讨出一个说法不会善罢甘休。
佟沛帆舌头刮了一圈上颚,“我们”在心里不轻不重地挠了他一下,他决定诚实地缴械投降:“我看到那些追你的人了,没想到他们都追到这儿来了......”
余下的话不用多说,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了。什么靠窗坐看风景,都是佟沛帆的幌子。
为什么不去坐火车?绿皮火车就那么一条线路,班次也固定,什么点上车、上的哪一班一查便知,那些人中途随意选个站上去,整条车里必定抓个正着,神仙来了也躲不过。
汽车呢?线路相对没有那么固定,中途哪个休息站停更是充满变数。路上逼停?他们还没有那个胆子闹这么大动静。
佟沛帆坐窗边是最后一道保险,赌就赌那些人还不眼熟他,就算碰上了也瞧不见房怀清这个人,他必定把人挡得严严实实的。
房怀清一听见他说“那些人”,整个人条件反射地进入高度紧张的状态,什么心思都在心里横冲直撞,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佟沛帆只好把人诓进自己怀里,一下下顺着他的背,在他耳边一遍遍说自己的这些打算。
良久,房怀清终于听了进去,气息逐渐平稳下来,整个人被拥在怀里,莫名像只顺了毛的乖猫,佟沛帆见他没有反抗的意思,大着胆子就这么继续抱着他,直到房怀清睡着,佟沛帆低头亲了亲他的发旋,叹了口气。
一路上房怀清几乎没有下过车,最大程度避免了和其他人的接触,实在坐烦了就侧躺在佟沛帆腿上休息,头几次他还闹别扭,后来实在腰酸得难受,也就顺了佟沛帆的意。
就这么一路逃命似的到了浙江,佟沛帆带着这个自认拖油瓶的房怀清去了青田县——还是奔着石头去了,依旧是四大名石,青田石。
刚到时两个人警惕性都很高,时刻注意着周围的情况,可好几周后没有发现那些人的任何踪迹,便逐渐放下了心。
可经过这一遭,房怀清多多少少有些惘然。
这一趟不知终点的旅途,说是游历,不如说是流浪。
可是流浪本是独属于一个人的,现在两个人一同奔走着,倒确实多了些游历的意思。他们一起走过缤纷人间的城市和乡村,却好像逃过了尘世纷扰,孑然世外了。
房怀清骨子里那点文人气质在沾了这点心思后颇有蔓延开来的趋势,整个人看起来乖顺了不少,尽管挑这挑那的毛病一点儿没改,佟沛帆也硬是品出了些许他的变化。
天气渐渐冷了下来,不知不觉就入冬了。
青田石不似寿山石那么色彩斑斓,青色就是基色主调,见多了之后只觉得看什么都带着点青,还非要定夺出个好歹来。
两个人的关系倒也不似之前那么僵硬了,房怀清心情好时还能拿佟沛帆打打趣,佟沛帆明明年纪也不小了,却每次都像个初开情窦的愣头青,笑得傻乎乎的,房怀清便过足了嘴瘾,却不知佟沛帆看他像只餍足的猫,面上笑得憨,心里早不知把两个人编排了多少遍。
一日,佟沛帆单独出去,留他一个人在屋里等自己回来。他留了些书报,房怀清倒也不无聊,也没问是去干嘛了,一个人安安静静待了一天。
天黑得早,房怀清早早开了灯坐在客厅里等着,没想到这一坐就坐到了八九点,坐得他心慌慌,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佟沛帆从来没有这么晚回过家,房怀清心里顿了顿,家......
半晌后自嘲地摇了摇头,自己利用佟沛帆的感情还不够吗,还妄想着靠这点虚无缥缈的东西捆住他?两个人看起来越来越亲密,但事实上什么关系都没有,比青田石里上好的封门青都还要清白几分。
他越这么想着,安静越是细细密密地缠绕上来,最后绞住了他的脖子,房怀清难受极了。他摇摇晃晃地起身,饥饿和寒意一起袭来,他心烦意乱,心想着佟沛帆怕是一去不返了,他早该料到这一天的,便直接上床裹了被子,意图睡到天荒地老。
另一头,佟沛帆好不容易从饭局里脱身,火急火燎地就往出租屋里赶。
一开门,灯也没开,声儿也没有,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大声叫着房怀清却没有人应,他彻底着急了。
一股冷风从客厅大开的窗户里灌进来,直往卧室里冲去,佟沛帆抖了抖,心想房怀清应该还不至于傻到一个人出去找他,毕竟他很清楚房怀清倒底没有接受他的感情,从头到尾都是他自己一厢情愿。
佟沛帆往主卧里去关窗以免空气对流,却见房怀清整个人裹成一团缩在床上。
他突然卸了力,瘫坐在床边,看着房怀清在睡梦里冻得发抖的唇,一边骂自己不是东西一边更加下定了决心要把人彻底讨到手。
房怀清最终还是被叫醒了,佟沛帆热了热冰箱里的羊肉汤,给他下了一碗热腾腾的羊肉面。热气扑面而来,房怀清刚睡醒的眼睛有些酸涩,他太清楚佟沛帆要的是什么,可自己不愿交付出去,他在担心什么?害怕什么?
佟沛帆曾经说他像孤高的鹤,就算折了翼也不愿低到尘埃里。房怀清当时想着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好歹是捣鼓文墨的,便也没有反驳,现在却在想自己这么窝囊,算得上哪门子的鹤。
他已经预设了佟沛帆会最终丢下他的这个结果,于是固执地不愿把自己交出去,好像这样就能留有最后一点颜面,最后不会闹得太难堪。
可同时,他又在这一年多的相处里清楚地知道佟沛帆不会放他走。
房怀清也不是没想过,就这么跟着佟沛帆,一辈子骗吃骗喝还有人照顾,哪里不好?但这种太过遥远的美好他不敢奢求,只当是雾里看花。
他在这种矛盾中被撕裂开来,混沌不知前路。
所以他没有开口问佟沛帆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是好脾气地伺候他。
一碗热面下肚,房怀清身子暖了起来。
佟沛帆满脸歉意,极其认真地道出了所有,说是自己有求于人,那老板张罗了饭局,他实在推辞不掉,一心念着房怀清还在家里等着,吃了一半急冲冲地就回来了。
佟沛帆如此流利地用了“家”这个字眼让房怀清愣了愣,佟沛帆却以为他还在气头上,便有些低声下气地哄他:“我给你准备了礼物,过几天完工了送给你。”
房怀清回了神想说不用了,但一想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便软了几分语气:“佟哥费心了。”
哪知佟沛帆直接倾身把他抱紧了,呼吸就落在他耳畔,房怀清一恍惚竟然忘了挣脱开来。
佟沛帆在他耳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却还带着抖:“怀清,我不走,你也别想走。”
房怀清彻底晃神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夜里,房怀清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佟沛帆那句话。佟沛帆这话说得明了,他也不糊涂。
有些梦很远心又滚烫,一路走一路慌张。
他像是寒冬里窝在北极圈里的动物,在极夜的猖獗中苟且偷生,要么委在原地等遥不可及的夏日,要么走出这个圈,勇敢地去追晨昏线那头的日出。
只是这等待或是追逐,还差了那么点导火索。
(下)
过了几日,佟沛帆信守承诺,把那件礼物拿了回来,送给房怀清。
房怀清没想过他真的会送自己礼物,有些惊讶,一眼看过去便愣住了:
长条条一块青田石,正是上好的佳品“封门青”,别称“石中君子”。
房怀清还在想这莫不是佟沛帆拿来讽刺他毫无君子风度的,接过来一看却差点没倒吸一口凉气。
这块封门青见光微透,质结细腻,了无杂质,是极纯极难得的,两人在青田待了这么久房怀清还真是第一次见这种极品。
封门青又叫“封门清”,不过确实担得上石如其名,它量少、色雅、质温,以清新见长,和文人雅士那点情interés趣风流不谋而合,象征着淡泊隐逸,自古以来便备受推崇。
房怀清小心翼翼地捧着,翻来覆去地仔细看这枚完工的章子,上面刻着小小巧巧一只麒麟,惟妙惟肖,精湛的刀工让房怀清也挑不出一点儿差错,翻过来看,下面明晃晃刻着的字不是“怀清”是什么?
房怀清脸上立马挂不住了,再一想这“封门清”也带了清字,脸色更红了几分,“佟哥,这我不能收。”
佟沛帆问他:“为什么不能收?”
房怀清想说封门清得十元才能买到一方,其他石头不过也才二毛玖角,这份礼太过贵重,他无福消受。可这话说不出口,别的事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再厉害的嘴皮子动了动,最后也闭紧了。
佟沛帆从他手里接回那枚印章,从兜里掏出一根编好的红线,当着房怀清的面穿过那麒麟上预留的小孔,在房怀清撒癔症之时双手一伸就把物件挂在了他脖子上,一个结系牢了。
“不收也得收,就当我留个印吧。”
房怀清低头看,锁骨处一阵凉意,他的心却快要沸腾起来。他用腕口托着这枚章子,有些诚惶诚恐,却听到佟沛帆笑出了声。
他抬头,看到佟沛帆笑意更甚:“怀清怀清,怀里一块封门清,还真是应了你名字了。”
那玉滚烫得快要灼伤他的腕口,房怀清看着佟沛帆,心跳得像发了疯一般。
佟沛帆乘虚而入,微微附身在他唇上印一个吻,完了立马退开,笑得人畜无害:
“谢谢小房子的回礼。”
房怀清要是还有手指定一个巴掌扇到他脸上。
收下这块玉后没过几天,两个人再次收拾行李,去了临安昌化,去看那昌化石。
期间房怀清不是没有想过把那枚印章取下来,可他自己解不开那个结,硬扯更是差点没把自己勒estrangulo 死,更是没道理去找佟沛帆帮忙,那人一听就垮了脸色说要断他三天口粮,房怀清算是明白了这人的满肚子坏水,自己没必要吃力不讨好。
只是这章子越来越升温,有时甚至烫心。
比如佟沛帆拿着一块上好的昌化大红袍鸡血石,埋在他耳边低声说:“再红也没那块‘怀清’好看”,房怀清脸上臊得慌,浑浑然反应不过来他说的是那章子上刻的他的名字,还是那个过于巧合的隐喻。
再比如,佟沛帆一手拿着“万石之王”之称的田黄,一手拿着“石中皇后”之称的昌化鸡血石,眼神划过他脖子上那块“石中君子”,毫不掩饰地问他:“你喜欢王、皇后还是君子?”
房怀清抿紧了嘴,生怕多说一个字就掉进了什么圈套。
佟沛帆见他不说话,便笑:“小房子这种文邹邹的人肯定喜欢君子,对吧?”
房怀清不敢顺着他的话跳进去,便立马开口:“我不喜欢君子,喜欢王。”
佟沛帆继续笑,房怀清有种不祥的预感,眼看着佟沛帆拉低了毛衣领口,露出同样一根红绳系的上好田黄,上面一模一样一只麒麟,不想也知道下面刻的什么字,房怀清知道自己还是没能逃过去。
“那你一定喜欢这个。”
房怀清别过了脸,不想让面前这人看见自己红透的脸,又听到他带了几分假惺惺的惋惜说:“可惜啊,我还是喜欢君子。”
臭不要脸。房怀清心里狠狠地骂他。
隆冬时,两个人再次收拾行李,一路向北去了内蒙古赤峰巴林右旗。
佟沛帆去石市上摆那几块大红袍,要价不低,来来往往的人问过了价格都摇头,走了。房怀清坐在车里吹着暖风,静静地看着,胸前那块章子早就染上他的气息和温度,像和他融为一体了似的。
那晚,两个人开车走夜路,看到前面劫匪抢一辆车,车上下来三个年轻男孩子,之后同劫匪厮打在了一起。佟沛帆让房怀清留在车上不要动,自己一个人下去帮忙,最后也挂了彩。
其中一个年轻人提出请客要求后两人也没有回绝,只当是对方回个人情。
第二天一早,佟沛帆叫醒他,两个人出门吃早餐。
冬日里叫卖的吆喝声拧成一股无形的绳,让小巷里尚未消散的晨雾和各类早点摊的蒸汽热气纠缠压缩在空气里,炸成四处弥漫的烟火气息。
房怀清微微抬头,看着雾气有些发怔。还没有待他想清楚这里的白雾与南方那偏远山中的雾气有何不同,便被佟沛帆轻轻拍了拍肩,又被牵起了袖口。
他回过神来向前看,刚好迎上佟沛帆带着笑意的目光,“走,吃早饭去”。
刹那间,喧嚣入耳,香气扑鼻,周遭的一切争先恐后地努力钻入他每一个细胞。
房怀清明白了,不同的是人间烟火,相同的是两人成双。
佟沛帆和房怀清从未想过,请他们吃饭的这两个年轻人完全改变了他们的生活轨迹。兜兜转转,两人回了潼村,回了佟沛帆在潼村的房子。
佟沛帆和丁汉白为了窑厂重新开张忙碌了起来,房怀清却整日无所事事,在家里待不住便去重新走走原来那些熟悉的街道,看看那些熟悉中又变得有些陌生的风景。
佟沛帆见他整天走动也好,免得窝在一处对他身体不好,两个人奔波惯了一时还真是闲不下来。
佟沛帆便寻了这话题问他:“你喜欢南方还是北方?城市还是乡村?”
房怀清脑子里闪过许多,从晋安到青田,从昌化到赤峰巴林右旗,最后只能怔怔地看着裤子上一块并不明显的水渍不说话,拿不定主意。
可是有一个答案,正在两个既定选项之外野蛮生长。
等佟沛帆拿走他换下的裤子转身离开,房怀清才自言自语般地低声应了一句:“有你在就好”。
新年时,佟沛帆做了一整桌菜,一点点喂房怀清吃了。房怀吃完也不下桌,撑在桌上看着佟沛帆吃,眼角不觉有了些笑意。
两人看着周围这熟悉的环境都有些感慨,两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一趟天南海北走下来,两个人走到了一起。
踏遍山河,归来仍是你。
当烟花闪耀了正片夜空,点燃了来年兴旺昌盛的引线,佟沛帆把房怀清揽在怀里,两人站在窗前,抬头望着,许下新年的第一个愿望:
幸福安康。
房怀清看到佟沛帆嘴唇动了动,声音却淹没在巨大的烟花声中,可他听得很真切。
佟沛帆看向房怀清,他问的是喜欢,收到的回答却是爱。
似乎在这个展望未来的时间点上,过去的游历就是他们脖颈上那条红绳,把两个人牵绕到一起,而安定的未来不再是雾里看花,而是铁板钉钉。
喜欢,是心之向往,但不在他们的字典里。而从投奔到相守的一系列心境,名为爱,刻在了他们的骨骼里。
他们的故事像一道流星,一个人的怦然心动是开头最绚烂夺目的那一点,而拖尾太长,另一个人的缓慢动心把原本一瞬的光景拉到了一生,蔓延至生命深处。
这山河远阔却无情,这人间有你便存烟火。佟沛帆在夜色中如是说。
房怀清难得笑了笑,佟哥新年快乐。
言罢两人交换了一个长长的吻。
Fin.
溪子BB:
又是完全爆字数的一篇文~在这里加一点点补充,为了大家更好地理解:
首先,为了文章的真实性,文中所有关于“四大名石”的相关资料都经过了查询,涉及的地点和相关品类都属实,大家就当一边看文一边学习知识啦!
其次,“怀清怀清,怀里一块封门清”这个点是在查资料时突然想出来的,这个点我觉得尤其适合,所以单独列出来提一提。封门青本身的质感和其代表的含义在文中已经有所提及,它同文人雅士含蓄而不张扬,矜持而蕴内秀的品质相契合,我个人觉得这点就和小房子的气质很般配。佟哥通过这个礼物算是彻底打动了小房子的心,拴住了这个人。所以石头是真的,我的cp也是真的(上头)!
然后,文中涉及的封门青的价格也是八十年代初期真实的价格,是我查询后得到的,它内外兼优的品质备受追捧。价格来源:华西都市报2016年12月10日《赏石记:石中君子封门青》。
在这里放上封门清印章(上图)和田黄印章(下图)的参考图,大家可以有更深刻的印象呀~
最后,全文的时间线和原著是相契合的,因为佟沛帆见丁汉白时说“我在那儿(潼村)开过瓷窑,前年关张了。”(引自原著第37章),所以佟房二人的游历就设定在瓷厂关闭后佟哥倒腾石头这段时间。
这篇文算是我比较满意的作品啦,花了不少心思在细节处,全篇想表达的就是小房子在创伤后颇有些得过且过、自甘堕落的意思,但是佟哥把人拽到了尘世的烟火气息里,从此牵绊一生。
封面图by敛芳,感谢敛芳小可爱为我手写文中的句子呀!万分感谢!
希望姐妹们喜欢!也祝佟房和大家新的一年顺顺利利、开开心心!
婧溪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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