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芥
尘芥头像
1935、1936两年的春节,鲁迅再也没有了曾经有过的过年的欢乐。身体衰病,白色恐怖,文化围剿,瞿秋白、柔石们的被杀被捕,燃放花爆的心情一去不返。但是鲁迅毕竟是鲁迅,他将一个“被人们弃在尘芥堆中的”祥林嫂捧献给人间,告诉我们即使在春节的祝福与欢乐中,也不要忘了那些“被人们弃在尘芥堆中”的人们。
1935、1936两年的春节,鲁迅再也没有了曾经有过的过年的欢乐。身体衰病,白色恐怖,文化围剿,瞿秋白、柔石们的被杀被捕,燃放花爆的心情一去不返。但是鲁迅毕竟是鲁迅,他将一个“被人们弃在尘芥堆中的”祥林嫂捧献给人间,告诉我们即使在春节的祝福与欢乐中,也不要忘了那些“被人们弃在尘芥堆中的”人们。
全世界已收集到的陨石,共计也就只有4万多块,样式各异。根据内部含铁镍金属的高低大致可分为三大类:石陨石、铁陨石和石铁陨石,其中绝大多数都是石陨石。小的轻若尘芥,大者可达几十吨。如果仅从表面观察,很难分辨它与普通岩石的区别。
冬季日短,又是雪天,夜色早已笼罩了全市镇。人们都在灯下匆忙,但窗外很寂静。雪花落在积得厚厚的雪褥上面,听去似乎瑟瑟有声,使人更加感得沉寂。我独坐在发出黄光的莱油灯下,想,这百无聊赖的林状元,被人们弃在尘芥堆中的,看得厌倦了的陈旧的**,先前还将形骸露在尘芥里,从活得有趣的人们看来,恐怕要怪讶他何以还要存在,现在总算被无常打扫得于干净净了。自我的有无,我不知道;然而在现世,则无聊生者不生,即使厌见者不见,为人为己,也还都不错。我静听着窗外似乎瑟瑟作响的雪花声,一面想,反而渐渐的舒畅起来。然而先前所见所闻的他的半生事迹的断片,至此也联成一片了。
走出电车。微凉的潮湿的海风吹动我的头发,从发缝中丝丝缕缕地渗进去,轻轻地**着我的头皮。凉沁沁的触感令头脑分外清醒,似乎能立即投入到生与死这样的宏大命题的思考中去。我站在站台边的海岸上,迎着晚风,向面前一望无际的辽阔海洋望去。夕阳带着胭脂一般的红,周遭又蒙着一层华美的金色,整片海都晕染着金红色。平静的水面上柔波轻轻荡漾,日色照耀下仿若破碎,表演着刚在我的鞋上出现的光与影的变换。这样一片金红中,隐隐约约浮动着阴影的黑色小点,宛如一根根针扎在梵高的《向日葵》上,扎出一个个微如尘芥但永远无法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