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官能小说家爱的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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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小说家的散文”里有很多小说家的创作谈,有作家给一些书所写的序跋。比如韩少功的《为语言招魂》就是一部序跋集;阿袁的《如果爱,如果不爱》里很多都是她的创作谈。阿袁让她的小说人物现身出场,审视剖析他们的现实人生与性情由来。如果你想打探一个小说家笔下那些小说的源头,小说与作家现实人生如何互相衍生和转化,去他们的散文里一定会找到答案。
李洱曾在《熟悉的陌生人》新书分享会上直言:“小说家写小说,像结婚。但在结婚之前,因为冲动,因为情感过于激烈而生下的孩子,就是散文。对小说家来说,它是非婚生的,会对它有更多的歉疚、挂念、隐秘的爱。散文的真实就在这里。而当小说家写小说时,他会觉得他是正儿八经结婚的,正儿八经地生孩子,连生孩子的时间、怀孕吃什么食品都要经过制定,都可以公开。它是按照标准程序生下来的,意外很少。对小说家来讲,它是文化的正宗。而那些非婚生的,那些二婚之后又生的,它们同样重要,甚至更重要,那是感情的一个真正的记录。”
从人与人之间常见的母爱、友爱、情爱,到人与动物、人与自然之间的泛爱、大爱,再到超脱具象的形而上的哲爱,都指向一个与每个人息息相关的客观事实——在这人间,爱无处不在;在这人间,爱是一种信仰。小说家对于爱的体验、思考、表达从未止息过。人间有爱,爱如春风,最能**人心。对爱与温暖的表达,也是一种永恒的小说精神。表现在创作中,作为一种素材、情感、经验,它在小说家笔下注定会常写、常新且未有竟时。2022年,从个体到**,疫情、失业、跳楼、逃离、封控、劝返、静默、清零等关键词,将温暖与爱的存在和表现空间极度边缘化。在这种语境中,小说家们对这一向度的瞩目、探索、书写,也就有了非同寻常的时代意义。
嫉妒使她的爱变形,爱露沙蕊毁去脸庞一半的美丽,以这种方式逼着无心的小说家爱她,可她并未如愿就被小说家杀死了。
尤其难得的是,“小说家的散文”里有好几部著名小说家的首部散文集,像李洱《熟悉的陌生人》、李佩甫《写给北中原的情书》、鲁敏《我以虚妄为业》、吕新《初夏手记》、阿袁《如果爱,如果不爱》,周瑄璞《已过万重山》等,这对于全方位研究和了解一个作家,对于丰富当代文学史来说都非常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