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的舞者
境界的舞者类似
“咕娃舞”比较注重脚下动作,舞蹈时会发出明快响亮、富有节奏的声音。舞蹈以三弦伴奏,舞者配以歌声相和。“咕娃舞”具有鲜明的民族特征和地域特色,不仅是当地男女老少社交活动的媒介,也是团结友谊、和谐相处的精神纽带。每当跳起“咕娃舞”,舞者都会情不自禁地进入“与天地为伴,与自然同欢”的忘我境界,独具一番魅力。
李一鸣的散文有刀刻铜铸之感,也透出中国文士的风骨风貌。另外,他又能由实入虚,进入诗意境界,有生命的表达和意象的幻化,让真实感受变为天地的云烟,荡漾于心间,给人一种灵魂的氤氲浸润升华之感。在散文中,他表达出悲而不伤、俗不伤雅、虚实相合、得失有道、有无幻化的境界。像一个舞者,李一鸣仗长剑而立,在晨晖晚霞、风霜雨雪中,伴着生命的花开花落,演绎着自己的人生曲调,也与天地间的所有生灵共鸣。他的散文是关于天地、人生、逆旅、心曲、梦幻的故事,既细心地弹给那些路人听,又安静地在为自己演奏。
“‘心流’与‘福流’意义相同,都指全神贯注时所产生的酣畅淋漓、如痴如醉的心理体验及所达到的物我两忘的境界”。彭凯平介绍了《心流》的写作背景及深远影响,并结合书中的逻辑结构和丰富的生活场景,对“福流”的特征、中国文化中的“福流”、获得“福流”的方法等内容进行阐释。“福流”的产生往往基于对一项工作发自内心的喜悦,而非源于外界的激励。正如舞者热爱舞蹈本身,攀岩者享受攀岩的过程,当人们充分沉浸于某件事情,注意力高度集中、行动和**实现完美的统一,甚至不关心成败结果,而只关注当下的体验时,“福流”便澎湃而生。
“舞者dancer就是以跳舞为生的人,对他们来说,跳舞是热爱,也是毕生追求。在达到一定境界的时候,他们能够把身体动作化为语言,向世人表达他们的情感和思想。”
老师讲到翻译的三重境界分别是:纯框架层面、框架+意译层面、得意忘形的层面。刚刚开始做翻译实践的时候,都会框架对框架直接转换,不敢发挥,当然也不知道怎样发挥。慢慢熟练之后,为了让句子变得更流畅,就会加入一点自己的加工和创作,当然也是原文所表达的范围内的创作。得意忘形的阶段就是完全的意译了,这是一种很高的境界了,需要对原文和译文的框架和用词都非常娴熟的情况下才能做到。无论怎样创作,都不能脱离原文所要表达的含义,所以说翻译就是带着**的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