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小纸条
无言小纸条作者
这些年艺术馆办了无数次展览,也无数次从郭先生那里借一些资料和藏画。每次都要打借条,归还时还要打回条。有一次我与郭先生借一张精品,还要写上倘若真丢失后要赔偿多少钱,实在让人感到难堪。但郭先生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哪次都是这样做得事无巨细,想到的、没想到的,都要讲明白,她说必须要有一个正确认真的心态。有时郭先生看到刘先生生前夹在某个书页中的一个小纸条,她都会好好保存起来。我虽未见过刘凌沧先生,但从他的画作中和郭先生的言行中,能感受到刘先生为人治艺的态度。我想这正是郭先生对刘凌沧先生那份深切的怀念,一种无言无形的延续吧。
时间带走的记忆,文字为我们保留。当我们偶然打开一张泛黄的纸条,看到稚嫩的文笔或许会觉得尴尬,可昔日的情感涌上心头,思绪便飘回到写下时的青葱岁月,只剩无言的感动。文字见证着我们的成长,连着那时的欢喜与忧愁,统统定格在纸上,留心的人儿定会保存完好,凭此来回望。在历史的长河里,一些文字夹杂着私人的情感,停留在某段难忘的岁月,唯有自己回味;另一些则承载着思想,经过历史的考验成为智慧,生生不息。文字不会过期,反而越久越香醇。
周希汉一时间哑口无言,一个月后,他被迫交出了军服在内的所有物品,只留了一身便衣和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周希汉系富农出身,开除回乡生产,沿途放行。”
考试开始了,我认认真真的做着,忽然有一个字写错了,我刚想拿改正带时,才发现昨天晚上太匆忙了,把改正带落在了家里。不知所措的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我这一举措被好朋友叶鹏龙看见了,他亲切的问我:“杜俊,怎么了?”“我的改正带没有带,你的能借我吗?”我着急的回答。“Suer,我们是朋友嘛!”。正当要给我改正带时,被“火眼金睛”龚老师看到了:“杜俊、叶鹏龙!你们两个竟然作弊,传纸条,下课来我办公室!”听到这句话,我们两个哑口无言。
13岁的时候,他们是同桌,两人之间肩膀的距离不过二十厘米。16岁他们在漫天雪地里第一次牵手,两个人相顾无言,仿佛能听见彼此心跳的声音。17岁他们在学校操场上遛弯,心照不宣的递给对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爱你。18岁男孩和女孩考到了同一座城市,他们规划着以后的生活。22岁他们开始创业,没有资本也没有人脉,有的只是满腔热血。25岁,娇滴滴的女孩成为了业界小有名气的谈判人员,她雷厉风行,无所不惧。28岁,他们公司成功了,女孩在男孩的一场求婚……彼时的他们以为岁月很长,他们之间永远不会走散。